”
“昨晚洗了,早上还没干。”
知道周越爱干净,佳阳想要过来那块手帕,“手帕我带回家帮你洗吧。”
她没扭捏推让,就给了人家。
佳阳拿洗衣粉揉搓着手里的帕子,晾一日,便干燥了。帕子晒满阳光的气息,除了洗衣粉的皂香味,还飘着丝丝缕缕的未知香意,隐在棉线里,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令人莫名的舒心。他突然觉得这样有点像流氓……便不再这么闻了。
周越的手帕通体雪白,只余一赤橘绣在角落,是奶奶给她绣的。反复用了五年,封边的线已经松开了,方梅哪来的空闲帮忙修补。
他穿好针线,套上顶针,慢慢缝补起来。姆妈走的早,就早早学会自己缝裤子、衣服口袋之类的手活。针脚细密,不比妇女的功夫差。
第二天,干净地交还给她,直到个把月后,周越才发现松散的线头没了,手帕边被人重新修整补过。
堂哥周瑞在晚饭前就到了家,两只手都拎着东西,左边的塑料袋装满乡下摘的菜,右边则是一大袋柑橘和苹果。显而易见,柑橘是给周越带的,这家里三口人,只有周越最爱吃。自己背包里还塞满了换洗衣物,一路走来,便生出好些汗,方梅边用毛巾擦他的汗,周瑞边说话,没停过嘴。
整理好后,老周便带着孩子去大澡堂洗澡去了。
“叫你不打扰你哥,不是一个屁都不放,小时候也没这么生分的呀。早些年,周瑞他爸妈给我们接济了多少钞票,今天还拿来这么多东西,难为情的……”
方梅没听到女儿答复,拔高声音,“听到了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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