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救了……就算是能活下来又如何?待在战俘营多半也是死,况且上级不一定能同意把他留下来,多半是将他枪毙。”
维茨兰癫狂地笑了起来,他费力直起身,举起手枪,上膛后放入嘴中,紧闭双眼……
伊万定睛一瞧,不知道维茨兰什么偷走了他身上的托卡列夫……
“等等!你别——”
他正要上前去抢夺回来。
“砰——”
维茨兰的脑后飞溅出血浆,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为时已晚,他饮弹自尽了……
静谧的林中,被刺目的猩红浸染的白桦树…已不复以往的纯白。
嫩草与泥土下的树根疯狂汲取着血液的养分,它们…被叁个付出生命代价的年轻人的鲜血所浇灌着。
……
回营中取完铁锹后,伊戈尔准尉只是静静地陪伊万挖好土坑。
最后,他们两人将波莉娜、尼古拉、维茨兰,分别埋葬在了他们俄国人的那条“母亲河”旁——
宁静悠远的伏尔加河不远处,林中的白桦树下。
待他们被安葬后,日落了。
如血色一般的残阳,似在为叁个年轻人的逝去哀悼着。
伊戈尔抬起头,见天色不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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