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句话带给我的冲击大到让人喘不过气。
艾莉的表情很痛苦,但我实在做不到体会她的当下,和她感同身受。
这实在太过讽刺了。也许这就是一味忍气吞声,破罐破摔所导致的恶果。
毕竟从这方面来说,我也的确怪不了任何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陷入了深深的无助,直到在艾莉的带领下离开医院,回到家中的个人卧室后才勉强脱离那种感受。
我想到了离心,真希望他今晚能够再度入梦和我聊聊天。
如果他选择直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我也会感到非常高兴并且会第一时间给他一个发自真心的拥抱——再继续下去,我可能真的离发疯不远了。
短信提示框不停在手机待机界面弹出,其中包含着杰瑞米发来的几条有关半夜主动为他开门,以便他上床性侵我的“温馨提醒”,字里行间还包含着言语上的威胁。
刚看到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把手机扔到了地上——现在的科学技术制造出来的智能手机既轻便又结实,即便是从两层楼的高度摔至地面,也绝不会发生四分五裂的情形——这避免了我宣泄完情绪后心生懊悔却无可奈何的情况。
我躺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顶,蜷缩着身体,仅露出张脸以保证呼吸的通畅。
接二连三的强烈刺激导致我在这个夜晚彻底失眠。其间,杰瑞米在一点半左右轻叩了十分钟的房门——我的怒火也在那段时间熊熊燃烧,直至他放弃并回了房后才勉强减弱。
早上六点零六分,地板上的手机又因接收到新讯息发出了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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