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里头有多恶心。
“太脏了,你们太脏了。”许知乐呼吸沉沉,死死盯着魏旸,“你他妈就不怕得艾滋病吗?”
魏旸突然起身,他抓开遮住视线的头发,一边朝着许知乐站的小窗口走去,一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脏?”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魏旸笑得眼泪都淌出来几滴。
唐露走之后,魏旸本来跟着魏晋生活,但魏晋一看到他就想到唐露,等到魏旸的年纪足够承受除了耳光之外的殴打,魏晋就开始打他,每天关在屋子里用棍子抽。
考试成绩不好打,动作慢吞吞打,哭也打,说话不回应也打。
但怎么说都是魏家的男丁,魏旸的爷爷可不愿意让魏晋把他给打死了,于是安排魏旸去他姑姑家里头住着,姑姑家有个年纪比魏旸大一点的表哥,在学校找人一起抢了魏旸的餐钱,害的魏旸挨了好几天的饿,晚上吃的特别多,还被姑父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魏旸学会了偷钱。
当手第一次脏了之后,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魏旸这人品性不好的事就这样传遍了当时住的地方,大人们说,小孩们听,也就纷纷扬扬传到了学校,在姑姑家里没人跟他说话,在学校也变得没人理他。
魏晋听到他在姑姑家偷钱,过年那天见到魏旸就是劈头盖脸一个耳光,打得魏旸耳朵都嗡嗡作响。
魏旸痛苦地抓了抓衣领,指甲刮破颈部的皮肤,他嘴唇发白,但是眼睛血红,像是从什么地方爬出来的鬼怪,死死盯着许知乐:“我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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