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努尔睡得很沉,很安宁,悬在心头的事总算公之于众,也算解脱。
玛依拉也曾苦口婆心劝说,但回应她的只有沉默,仿佛保持那种僵持状态,便是最好的平衡。
那次回家两人没待多久,第二天就各自回了单位和学校,也因此被动断绝了和家里的往来。
“你今年真的不回家吗?”室友凌文君最后走时又问了一遍。
阿依努尔摇摇头,“我找了个兼职,申请留校。”
除夕前三天,被挂断的电话时隔多月后突然打了过来,接通后半晌没说话。
话筒里发出电流的“滋滋”声,那头淡淡道:“不打算回家了?”
她有些愣怔,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没有大过年不回家的道理,给约丹纳也打个电话,放假了就回家吧。”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挂断了。
那是个与众不同的春节,气氛异于以往,玛依拉和巴德叶斯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临走之前,巴德叶斯提出带约丹纳出去一趟,拿上证件到了镇里的派出所。
他说:“把你户口分出去,往后你自立门户。”
话落心里有什么“哗啦”一声碎掉了,约丹纳心里惶然,久久不能平息。
那年春天三月末,阿依努尔的外婆去世,约丹纳却没出现,巴德叶斯只说他在外出差,赶不回来。
他跟两人说,要是有能力就留在乌鲁木齐,别回来了。
好了,这个故事就到此为止吧,虽然并非亲兄妹,但人言可畏,肯定还有很多坎坷要经历,结尾留白,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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