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挖出一坨,抹在女儿方才被他捣弄之处,饱满漂亮的两片馒头似外阴,被涂抹得一片晶亮。
严恩说女儿是骊珠迎龙穴,是女子名器前三,以后她的丈夫好福气……
不知怎么,心情有些不豫。
“方才爹爹似乎弄得狠了,里头也帮你擦一点。”说完又挖了一大坨往穴口里挤送,随着花芯闷哼一声,花承欢的手指轻柔地在她阴道穴壁里涂抹,动作缓慢仔细宛若书写呈给圣上的奏折,一抹一划,都仔细谨慎。
这感觉与方才急促抽插不同,可造成的搔痒和异样感,同样让人心跳加速;或许方才来过情潮,此刻敏感的身子在亲爹的每一个碰触下,都酥麻到不行。
洗晴这时掀开帘幕,从外头走了进来,见到小姐正张腿给大人抹药:“大人,让奴婢来吧,老夫人方才命人找您。”
花承欢手势一顿,嘴角清冷上扬,手指从花芯的阴穴里伸出来,又带出一滩阴水:“已经好了。”他用白巾擦拭双手,将药交给洗晴,对花芯道:“我去给老夫人请安,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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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承欢去北雁堂前,回自己屋里洗漱;一大清早就慌忙送花芯到严恩处,衙门都没去点卯,方才又一番折腾,虽自己没真上榻驰骋,却也为伺候芯儿颇心力交瘁,衣袖上甚至还染上女儿喷溅的水珠。
他换了一身直缀,大丫头扶柳给他重新梳头,簪上玉骨簪,铜镜里的郎君即使已过而立,依旧隽秀清朗,扶柳看了十几年,每次这样不经意一眼,还是会让她心跳加速。
“大人,您瞧瞧这样可否?”
花承欢起身,对扶柳温和道:“你从婉婉嫁我一直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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