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轰赶回来。估计是它们也察觉到了师兄对水的渴求,生怕他将整个白龙潭喝尽。
这样大的湖哪有那么容易喝尽,最多是水平面下降1厘米。
上岸后,钟言带着师兄回去休息,在师兄洗澡的时候他叫来了元墨和翠儿。
两个小孩儿新换了身子,正在喂灵龟。
“也不知道它们这些年都吃了什么。”钟言摸了摸龟壳。
小龟和他倒是亲切,只不过那只老龟仍旧会瞪他,和几百年前一模一样。钟言不甘示弱,立马瞪回去一眼,我堂堂七鬼之力的的饿鬼道还能让你欺负了?
“回大少奶奶,在里头的时候它们总是睡觉,一睡就睡几十年。”小翠轻声回答,乌黑闪亮的双眼却滴溜溜地看着面前人,“我和元墨趁它们熟睡就去找些草根、虫子一类,墓穴里也有清水,就这样活下来的。”
“真是苦了你们。”钟言挨个儿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不苦不苦。”元墨摆摆手,“小的们本来就该侍奉主子,给主子好好守墓才是应当的。只不过那将军墓太过可气,一下子坏了风水。少爷那口大棺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恐怕极深。”
“我俩在里头也不敢乱走,一直未曾找到。”小翠提起来也是一肚子的气,“那么多地方,也不知道为何那位将军偏偏看上这片山头。”
钟言摇摇头,先劝他们别再气了。“那口大棺是用来镇压旱魃的,想必以后我还得再跑一回,亲自下墓解决活尸,这也是我答应过张炳瑞的大事。不过这都不关你们的事了,你们为秦翎已经做了太多,如今也做做自己吧。”
“做自己?”小翠听不懂,他们是家仆,何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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