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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烁盯着那方绸帕许久,忽然劝说:“大哥别急,只要养好了身子,不愁没有开枝散叶的那一天。”
“二弟还是……多用心在课业上,我房里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秦翎冷下脸色,转身扶着墙慢慢地回去了,走两步就要歇一下,手背和墙白的颜色差不多了,没有半点血色。秦烁转而一笑:“大嫂也别怪,大哥他就是这个脾气,如果他让你委屈了,你大可来找我说……”
“我们房里的事,为什么要找你说?”钟言冷不丁地问。
秦烁一愣。“是我冒犯了。”
“知道自己冒犯就好,你大哥他再体弱还是秦家的长子,他既然已经成亲,往后这院就有女眷了,不是你随随便便能进来的地方。”钟言拢了拢衣衫。
“嫂子的脾气还挺大,往后二弟我照办就是。”秦烁并没有生气,“嫂子刚烈,只求日后我成亲,也娶一位嫂子这样的。”
“你爱娶什么就娶什么,快走,不送客了。”钟言丢下一句,回屋关门,秦家可真是不让人消停的地方。现在好了,屋里那个强撑着下床又受气,说不定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过去了。
可是钟言却没有急着到床边看他,反而去了梳妆台。
男子的卧房在大婚之后才会放置女子的梳妆台,刚才他在妆台上放了一根枯木和一碗清水。秦翎命中忌火,屋里被人养了炙人蛊已经触了大忌,体内的毒阳暂时发不出去,只好先改一改屋里的风水。
枯枝引火,水向东流,原本自己布了一个小阵,这会儿只剩下那碗清水,枯枝没了。
没了引火的东西,风水阵法就被人破了。钟言这样弄就是为了看看这周围有没有懂玄术的人,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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