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要给少爷推外面去?”元墨哭成花猫脸。
“算了,我自己来。”钟言见使唤不动他便亲自上手,秦翎比自己高,可仿佛就剩下一把骨头的重量,轻轻一抱就放到轮子椅上头。奇怪的是,拜堂时这人的身体明明冰透了,光是抓着手,都能想象他身体有多凉。
现在却热起来,出了一身的大汗。
这摆明是有人作怪。
钟言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修鬼道又不是修仙道,不杀人就是行善,从来不渡人,可既然两人拜过堂,也算有缘,于是问元墨:“他每天晚上都这样?”
“不要你管,你又不是郎中!”元墨怕少奶奶要害少爷。
“算了,我自己找吧。”钟言将轮子椅推到外屋,还特意将人推到窗棂下,“就让他在这里睡。你记住,我不出来,你不许开内室的门,否则秦家今晚灭门也不怪我。”
元墨哪里听得见他说什么,一心都扑在大少爷的身上。钟言不再耽误,一会儿前厅的人吃完酒,喜娘一定会过来唱喜,到时候更不好办。转身回到睡房,钟言将门窗都锁上,再到床褥上一摸,该湿着的地方还是湿着的,摸起来也不觉得温度上有什么不一样。
他退后几步,看向床下。
秦家是大户人家,睡床做得像小房,自然用的是上好木材,闻着有清幽香气。只是床头有一个温火煮药的药炉,所以室内药气重。
钟言走近蹲下,敲了敲床下的木板。
敲击的声音没有那么闷,聚而不散,是一整块的木料。雕刻精细,巧夺天工,怕是这一张床能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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