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一间屋子坐南朝北。院里种着丛丛兰花,还有一方六角形的深井,窗棂上雕刻着梅、兰、竹、菊四种植物,和他的扇面一模一样。
隐隐约约还飘来一股药香,其中混着潮湿的阴冷气,就和钟言身上的中药味差不多。
再往里走,全是大婚的规制,一顶小小的红花轿搁在了井边,旁边是一架木头打制的轮子椅。
哦,不对,现代人把轮子椅叫作轮椅了。钟言踉跄地往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片未曾修整的瓦房和石砖,最后扶着轮椅的扶手缓慢坐下。他转动轮子,轮椅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动往前,由台阶那块特意留出来的斜坡上去,到了门前,他再推开了没有门槛的木门。
屋里点着数不尽的烛火,好似供着谁挑灯夜读,其中那对儿龙凤蜡烛最为显眼。
钟言继续滑动轮椅,进屋后就看到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儿。
“你是何人?”他不太高兴地问。
那女孩儿像是受了惊吓。“我……”
“我娘呢?”钟言又问,肚子里咕叽一声,又有一些石头被消化了。
“到院子里去了。”女孩儿也穿着一身红,她慌慌地走过来,“您去哪儿,我推您去吧。”
“我自己来就行。”钟言打量着她,“我娘去院子里干什么?”
“这些事,小的就不知道了。”女孩儿畏畏缩缩,“我给您打盆热水洗洗手吧。”
钟言没吭声,看着那小丫头用铜盆去打水,自己便挽了袖口等着下人来伺候。他是见过好东西的,从前出趟门都有前后簇拥,家仆从院门口顶到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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