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吞没,永远无声。
他是有罪。
可哪怕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临终时都会有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因此,他在被吞没前想偷得片刻喘息,是否也不算过分?
江麓的眼睛渐渐不再清明,他微微泛红的手臂抬起,勾着商泊云的脖颈往下。
商泊云则因为那个答案而快乐,这种快乐成了兴奋,耳鬓交缠,犬齿碾磨,以至于让青年锁骨上的红痕都渗出了铁锈味。
江麓忍不住骂出了声来:“商泊云,你是狗吗?”
“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公的?”
江麓顿时毛骨悚然:“谁准你这么——”
商泊云埋得更深了些。
“这种时候,就别欺负我了。”他控诉江麓。
没了镜片的遮挡,商泊云的眼睛里有水泽,还碎着橙暖的光。
这份控诉也就带上了点撒娇的意味,江麓来不及讥讽商泊云的荒谬,就被他握住了手。
十指相扣,手腕贴着手腕,那串菩提也染上了灼灼的体温。
及至最后一刻的时候,商泊云终于餍足。
江麓精疲力尽,缩在他怀里,眉眼倦怠。
商泊云打量了他一会儿,舍不得立刻抽身。
“去浴室。”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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