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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不是一个轻易会尴尬的人,顾淮俞如常开口,“我没什么事,就是恰巧看见你了,过来跟你打一声招呼。”
“天冷,请你喝饮料。”顾淮俞把手里的热饮给了谢惟。
他没多待,转身走了。
商延常来这里打球,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顾淮俞原路返回,休息室的门并未关紧,虚掩着一条门缝。
他握住门把手,推开房门。
门内秦岩被商延压在墙上,那只戴着腕表的手扣着秦岩的后脑,脑袋倾低。
从顾淮俞这个角度看,两人是在热吻。
哇喔。
这么刺激吗?
小说里写了商延带小情人一块跟顾淮俞约会,但没有这场亲热戏,姓商的居然给自己加吻戏。
顾淮俞内心谴责,眼眶却迅速蓄上泪,身子也像被寒风摧残的小白杨,摇摇欲坠。
他扶着门演了一会儿伤心欲绝,然后跌跌撞撞离开了休息室。
原本他俩该为林白安的死吵一架,更准确说是商延单方面言语凌虐他,顾淮俞落荒而逃。
小说里的他因为林白安的死,内心饱受煎熬,认为是他间接害死了林白安。
现在商延临时加戏,架没吵成,但结果不变,顾淮俞仍旧“落荒而逃”。
只要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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