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是否有份。”
“这几年应该有医术高明之人在他的身边吧。”老巫医转身淡淡道,“此人下了几回猛药,以毒攻毒,倒把他治得不错。不然恐怕他撑不到这个时候。”
“是,是他的二叔。”
“你应该能猜得出来,老妇用药也是在遵他二叔的路子,只是老妇用的比他二叔手中的药更毒。”老巫医拄着拐杖往前走,廊庑下弥散着淡淡的药味。
赵琨负手跟了上去,低低道:“是婆婆豢养的蛊虫吧?”
“是。巫神给了兰亭惩处,叫她以血肉饲蛊才能做药引,开了孩子的活路。现今老妇继续用蛊虫走她开出的那条活路,也要药引。若你要问老妇你与他的命数如何——”
赵琨停住脚步。
如果韩桃错生在南燕皇宫,饱受折辱,身中剧毒,皆因巫神对他母亲当年离开神庙的惩处,那他愿意替韩桃担下自母腹而来的刑罚,做这药引。因为这二十余年来,韩桃受的都已经足够多。
“陛下来南郡,应该不只是为了他吧?”老巫医缓缓转过头来,“世上难得双全法,这便是老妇给出的答案了。”
双全之法……
赵琨瞳孔猛然一缩,四目相对间老巫医又缓缓转回头,继续往前走去,廊庑下传出银铃声,有节奏地叮当当作响。
大半个时辰后,昏睡过去的韩桃才醒转过来,他从灶房撑门出来的时候,廊庑下已经没有人了,不知是谁点亮了灯笼里的蜡烛,原本昏暗的廊庑亮堂不少,昏黄的光源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
他踉踉跄跄走过廊庑的时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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