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会做那样的梦。
赵琨看见他醒了,将他颠了颠,抱得更牢了些。“烧有些退了,感觉还好吗?”
“……嗯。”
他呆呆地盯了赵琨一会儿,想着梦里赵琨的模样。
“在想什么?”赵琨看他这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有些好笑,“在马车上也能睡这么熟吗?”
“你又打我……屁股。”韩桃呼出一口气,喃喃出声。
走在周围的绣使们耳聪目明,赵琨猛地低咳一声,别过头去。“说什么梦话呢。”
直到赵琨进了厢房,将他放在床榻上,赵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确认没在烧了才松手去,韩桃坐在床榻上,有几分回神了。
外头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赶了半日的路,只是余下还有好几日的路程,晚间再睡一觉,明日还要早起。
“是寡人中午打你打得太重?”赵琨半跪在床边,把玩着他的手,“刚刚做什么梦了?”
“……没有。”韩桃矢口否认道。
“真没有?”
韩桃猛地摇了摇头,想要缩回手去。赵琨见状抓起他手指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撒谎,晚上沐浴完再问你。”
韩桃低头看着赵琨,又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实是退烧了,但他想到梦中赵琨对他说的那句命不久矣,不知为何又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他已经许久未发烧了,这副身子,每一次出点问题都与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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