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不过是求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答案,想知道那晚究竟有没有放错人,八子最终转回头,执拗地往前走去。
韩桃还留在原地,垂手不知在想些什么,空青也随同押送的人往用刑之地,她看着一步步往前走的八子,又看向不远处仍站着的韩桃,忽然出声。
“我听殿下说过,你娘是从前服侍殿下的李嬷嬷。”空青道,“当年殿下曾因榷市之事为南燕稳定邦交,南燕老皇帝要给殿下赏赐,但殿下没要,只求能从浣衣局中赎出一个罪奴——”
八子脚步一顿。
“殿下病重之时,还将嬷嬷托付给永思公主,或许你真的寻错了仇人……八子,你我也算相识五年的同袍了,你不妨想想你真正的仇人是谁,”空青嗓音低低的,走在旁边淡淡说道,“说不定,是认贼作父。”
“不可能!”八子猛地激动起来,一下锁链叮当,押送的绣使紧紧桎梏住他的肩头。他双目通红,瞪向空青。“你不过就是想让我怀疑主子,空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那是谁告诉你,你生母是被殿下害死的呢?”
嬷嬷是如何死的,空青也不知道,但她知道,只要这锅能扣到杜兰令的头上,酷刑之下,八子定然会丧失对旧主的忠诚,说出潜藏在绣使中的同党究竟是谁。
空青最终转身离开了,只剩八子攥紧拳头,怀疑的种子悄然种下。
直到快午时的时候,赵琨才睡完回笼觉醒来。
村中屋舍高低错落,白墙青瓦,也算得好风景,红衣绣使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对八子用了刑,彼时陆得生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带韩桃接着出发往南郡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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