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父皇赦免哥哥!父皇!哥哥的身子骨受不住的!”乐容哭着喊道,“哥哥没有做错什么呀!……父皇为何,为何要这般待他!”
拍着宫门的手,直拍到红肿。韩桃咬着牙,想劝乐容不要再求情了,怕她哭坏了嗓子,然而他抬起头却看见远远的树后边露出一片衣角,赵琨正定定看着他。
他恍然一愣,又被打得身子一倾,溅开血去,他就看见赵琨的拳头捏紧,像是后悔放手他不顾了,又像是不忍他受此苦。
韩桃闷哼一声,直到此刻才觉出痛意来,如同当初在假山边上一样,鬓边碎发垂下,他抿紧唇,对赵琨摇了摇头。
别过来。
他国质子怎能与皇子交好,赵琨不该露面,也不能露面。
韩桃最终是被贴身服侍的小黄门背回府邸的。
赵琨没有踏出那一步,只是十鞭子,韩桃被打得几乎昏死过去,在床榻上将养了好几日,又接连烧了好几夜,整个人一下单薄起来。
但赵琨也没有来看他。
或许这位质子是趁着月色来悄悄看过的,偷偷吻上他的前额,偷偷摸过他的面庞,只是韩桃昏睡着也没有察觉。
一直到中秋都过了有半个月,九月天乍凉的时候,韩桃还在府邸中称病养伤,听到了韩武礼秋猎时从马上摔下来的消息。
与此同时留在都城的六皇子,出门上朝时马车忽然失控,六皇子虽没受什么伤,可被吓得当夜起了烧。
都城里一下就热闹起来,两派人都以为是对方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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