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我爸让我相亲,如果我拒绝就让我再也拍不成戏。”褚眠神色平静地说出这件事,“就在刚才我突然生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如果我能继续拍戏,相亲结婚也不是不可以。”
纪闻知愣了几秒,“对方是谁你都不知道,性格品行甚至爱好习惯,可能都不同。”
“我明白你的意思。”褚眠抿紧了唇,眸底是一片凉意,“但在我爸眼里什么都比不上利益,我虽然是他的女儿,但也只是一个可以换取利益的玩具,或许价格高昂一点,这甚至更利于他的开价。”
褚清如在她高中时生病去世,之后她直接搬去了姥姥家住,吴恺明对她几乎不闻不问。大学时姥姥去世,她便再没了依靠。
纪闻知走过来紧紧抱住了褚眠,语气着急地说:“眠眠,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吧。要不要找我爸妈去说说,或许你爸能松口呢?”
褚眠拍拍她的后背,笑着说:“这种棘手的事谁来了都觉得烫手,就不麻烦阿姨叔叔了。”
纪闻知松开怀抱,一脸担忧地问:“那你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
褚眠面上带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眸底,“年三十回家,先去赴那场鸿门宴再说。”
***
私人娱乐会所。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三个人,以至于台球互相碰撞的声音十分清晰。
这时,一个面容俊俏的男人从门外进来,“为了欢迎牧时回国,我今天可是从家里拿了最好的酒过来了啊,今晚不醉不归。”
正在擦拭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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