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玉壶又给两人的酒杯满上,然后才悠悠开口道:
“曹兄何必这般郁郁寡欢?若我是你,这酒喝的该分外高兴才对。这不是消愁酒,而是庆贺酒。”
曹寅无声苦笑,旋即摇头道:
“庆贺酒?何来庆贺一说呀?我家中之事……沈兄也算是了解内情的。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疏忽了,才让小女儿凭白遭受多日苦楚。沈兄,我自认不是个糊涂人,可为何……先前一个唐氏,如今又有辛氏……她们如何能那般狠心?”
沈启堂在心里嫌弃地撇了撇嘴,暗道老子怎么会明白这种事?他先前是穷得没钱纳小妾,现在是不想纳了,家中从来就只有一个妻子,哪里会明白曹寅这种有钱男人三妻四妾的烦恼?不过……花了那么些钱养女人,然后让花钱养着的女人虐待亲生的孩子,这确实挺冤大头的。
但表面上,沈启堂则带着略微醉意一脸关切地安慰道:
“发生过的事情,多思无益。曹兄,我说这酒是庆贺酒,自有一番道理。”
“有何道理?”曹寅好奇询问。
沈启堂微微一笑,无声地举了举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曹寅见状,心领神会地跟着喝了一杯。
沈启堂夹了一口小菜,又顺手给曹寅的酒杯满上,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我和你讲,府上的四格格绝对是个能逢凶化吉有福气的孩子。曹兄,你大概还不清楚,湘儿今日去探望四格格的那个时辰,其实是她平日里练习丹青的固定时间。所以,倘若今日是让湘儿决定去探望四格格,她肯定会选择上午过去的,那岂不是就错过了救助四格格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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