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问题,我自己可以处理。”
他淡淡一掀嘴角,叹了口气说:“好吧,你高兴就好。”
然而我隐瞒了自己要做的事。
与他道别后,我坐上了回巴巴利亚的火车。
在约见地点等待许久后,才终于见到脸色憔悴的威廉。
他依然西装革履,但脸庞的胡须几天没刮的样子,袖口和裤脚还沾着些脏东西,看上去像干涸的血液。
一见到我,他就做贼一样把我拉到角落。
“没人跟着你吧?”他神经兮兮地问。
“怎么?有人跟踪你?”我反问他。
他深呼吸了一下说:“没有,大概是我神经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