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的眼眶,泪水从眼角的沟壑流到腮边下巴,他抬起袖子擦来擦去,声音哽咽到说不出话来,我听他低声呢喃,似乎在说‘贝拉,我的贝拉’。
贝拉望着泪流满面的父亲,一下子愣住了。
父亲仍然在哭,他是那种传统冷硬的旧式男人,从来暴躁冲动,不会说软话,甚至当年母亲离家出走,他也只是摔摔打打,没有见他哭过,而此时他哭得异常伤心,就好像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你走吧,我求你走。”父亲抹着眼泪说:“是我不好,我……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