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意外让我无言以对,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突然,根本来不及救下丹尼的性命。我还怔怔地望着地上的尸体时,就被阿尔伯特捂住眼睛带走了。
“你应该听说过毒气浴室和焚化炉的事吧,跑来这里就没做好心理准备吗?吓坏了吗?”阿尔伯特给我端来热饮,大概对当面杀人感到抱歉。
“你就是在做这种事吗?”我问。
他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许无奈:“习惯就好,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怕,但杀多了就习惯了,反正不在这里杀人也得上战场上杀人,你丈夫也是军人吗?难道你会惧怕他杀人?”
我恍惚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坐在窗台上读书的青年,阳光下一只蝴蝶轻轻落在他肩旁,他抬眸一笑,好似照亮了整个世界,而现在青年变了,杀人时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第二天,我独自前往集中营。
阿尔伯特揶揄我:“你昨天带的那个保镖呢?”
“有你在,我不需要任何保镖。”
“你这么信赖我?”
“如果你想伤害我,那带着保镖也无济于事。”在他的地盘上,掩盖一两桩意外事故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发出一声哼笑:“那就欢迎您时常来做客了,看看我们能耗到什么程度。”
我本以为他不肯把双胞胎给我,就是想借机刁难,可当我人在这里时,他却变成了热情好客的主人,邀我享用美食,观赏风景,还与我讨论绘画和书籍。他的态度友善绅士,气氛也平和愉悦,没有暧昧欺凌,试图使我难堪的事发生。可他这种表现让我更急躁了,好在元首巡视斯达巴克省时回家乡的村子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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