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人无法把耍手段的你和平时的你联想在一起。”他自顾自地抽烟喝酒,忽然愤怒地抬起眼眸:“你还把我当成你随意摆布玩弄的玩意吗?随便你去举报,都毁了吧,我不在乎!”
阿尔伯特来自一个大贵族家庭,他们家族有很多人,大都非富即贵,那两份文件是对这个家族的指控,某些指控甚至有叛国的嫌疑。
我还记得大学时代那个喜欢哲学和艺术的青年,他与我谈天说地,与我探讨诗集,与我合奏乐谱,言语间充满了对权贵的蔑视和对不公社会的批判,他是我曾经令我心动过的马修……
世事变迁,人也会改变,但他那句冷冰冰的‘都毁了吧,我不在乎’,却让我觉得那是一句发自肺腑的怒吼,就好像一个被关在囚牢里的人,双眼绝颓废地凝视着铁窗外。
“你让学校开除我,让他们送我去国外,难道还差把我送进监狱吗?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他妈不在乎,但你要那两个菲利斯人,我告诉你,没门!”他恶狠狠地说。
哈里斯离开后,他收起了彬彬有礼,姿态恶劣得好像一个混蛋。
我深吸一口气,起身说:“既然如此,我改天再来拜访。”
他没有阻拦我,而是伸手拿起那两份文件,嘲讽道:“带走它们。”
我没有接手,看着他说:“既然不喜欢就扔了吧,我是来求你帮忙的,既然礼物没有送对,下次我一定选个你喜欢的。”
我出门后,他又追出来,紧跟着我说:“我送你。”
“您多礼,不用了。”我拒绝道。
“说起来我很好奇,你要找哪两个人?不先见见她们吗?不开玩笑,这个地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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