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比尔脸色变了变,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皱眉道:“你果然很有意思,难怪海涅这些年对你念念不忘。”
我被自己口水呛到,又咳嗽起来,严肃地阻止道:“你别胡说八道,海涅已经结婚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结婚又怎么了……”比尔冷哼了一声说,“我这个兄弟跟我可不一样,我们长得像,但性格天差地别。”
他感慨地说起了一件事:“小时候,哥哥叫我们在拳击场收赌资,那阵子新城来了一个魔术师,总在街头表演,我和海涅都很喜欢看,于是放下手头的正事,偷偷溜出去玩。后来大人们发现了,责备了我们一顿,我老实了两天后,又继续溜出去玩,而海涅却安安稳稳地留在了赌场里,他不知用什么方法攒了一堆钱,然后让魔术师把那些戏法的原理都告诉了他,他回来又告诉了我,从此我失去了看魔术表演的兴趣,只留在拳击场收钱,而他呢?他欢欢喜喜地跑去看魔术了,看了一整个夏天。”比尔摇摇头说,“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我顿了顿,打岔道:“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那走吧。”
一转身,我看到了一个熟人。
他穿着黑色燕尾服,挽着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士,正远远地看着我,见我发现了他,他向我举了举酒杯,那人正是哲学系的格林·休斯顿先生。
“嘁,是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比尔面带微笑,嘴里却刻薄地说,“看到这些家伙我就犯恶心。”
“你认识他?”我好奇地问。
“哼!不过是些墙头草,他们的党派快倒台了,现在正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钻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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