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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再是单纯的想找一份工作,想养活自己,它已经变成了我与自己备受歧视的世界抗争的决心。
想到这里,我看向考官:“您刚才问我从哪里来,抱歉我回答的不对,我可以重新回答下这个问题吗?”
主考官点点头:“当然可以。”
回想着自己的经历,我第一次对外人吐露出心声,吐露了一些压抑在心底许多年的话。
“我来自巴巴利亚一个贫穷的地方——新城,通往新城的道路上有一座桥,桥的另一边住满了妓女,里面有我的邻居,我认识的人,有的甚至曾是我的同学。当家庭破产,一切无以为继后,那里便是许多新城女性的归宿,而家庭破产何其简单,一次失业,一次粮价波动,一次赌博,甚至只是多喝了几瓶酒,都可能导致破产,而最终为此买单的不是别人,正是家里的女人。”
“我来自一个挤满了工人的社区,社区里的男人们每天要重复十几个小时的单调工作,这么长的时间,这么沉重的工作让男人们压抑又暴躁,所以妻子们必须小心翼翼,因为也许只是呼吸声太重了,她和她的孩子们就会遭到丈夫凶狠的殴打。我们居住的板楼隔音性很差,曾有一个女人惨叫了一夜,却连个前去问候的邻居都没有,她被丈夫打死了,尸体在屋里放了三天,发臭了才被邻居们发现,期间她的两个孩子一直陪伴着这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