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到现在,于是气恼地冲到楼下,挨个酒馆寻找他的踪影。
结果找到他时,他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止是他,半个酒馆的男人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前台站着个独臂男人,更是一边哭,一边夸张地挥舞着拳头,似乎正在演讲。
“……因为怀孕无法赚钱,鸨母命许多人把她压在那张罪恶的床上,拿钩子伸进她肚子里,抠出了她血淋淋的儿子,鲜血浸湿了那张床。她只有17岁!却已经在那张床上躺了三年,男人花五个银币就可以上她,凭此她养活着自己的父母兄妹。最后她死在了这张床上!旁边的马桶里,还蠕动着一个已经六个月的婴儿!最后她们被那血染的床单包裹,一起丢进了河沟……”
“没错!没错!她是我的妹妹!我和哥哥上了战场,哥哥为国捐躯!我成了残废!妹妹却成了妓女!可那些蛀虫们呢!那些在背后投降,出卖国家的懦夫们呢!他们照样身居高位,正像蛆虫和苍蝇一样吸食着人民的血肉呢!”
“我不是男人!我是一无所用,醉生梦死的蠢货!可上天知道,是那些家伙把我变成这样的!我诅咒他们!诅咒他们!”
‘呜’的一声,台下有个男人哭着站起来,激愤道:“是他们!他们出卖了我们!”
我溜到父亲身边,低声问:“爸爸,你在干什么?还不回家吃饭?”
爸爸抹着眼泪,抽噎了一声说:“太可怜了……哼哧……太可怜了……不能原谅……”
除了那年妈妈离家出走,我还没见爸爸哭过呢,他似乎流了不少眼泪,双目通红,小胡子都打湿了。
“回家吃饭吧。”
“嘘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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