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固执,他深知改变那样的性格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决定不再过多介入。
舅舅就与父亲完全不同。
尽管年岁已高,舅舅仍然如阳光般开朗,还常以冷笑话调侃自己。虽然他在教学上的成就完全依靠积累的经验,而非天赋,但在谢之白眼中,舅舅的努力和进取心已经足够耀眼。
舅舅则认为,谢之白才是最了不起的。
二人互相欣赏,彼此相处得愉快而自在,如同真正的父子。
终于,到了谢之白21岁的这一年,舅舅被总教练派去教导那些初入高一的网球新手。
教导的工作不像以前那般繁忙,唯独多了一项额外的任务:每次训练结束后,他需要检查网球馆的灯光是否已经熄灭,设备是否已经摆放整齐,最后锁好网球馆的门。
这项额外的工作,并非突如其来,而是为了体现那不变的等级制度。
高一新生的网球训练总是安排在放学前的最后一堂课——因为这样安排,低年级的学生就会被迫使用已经有些脏污的场地和设备。即使是这所富有的贵族私立学校,也不愿意多雇几个清洁工。这种安排显然是故意为之,意在彰显严格的阶级观念。
这种无形的阶级壁垒,让谢之白感到不舒坦。
然而,这也为他提供了一个新的帮助舅舅的机会:关闭网球馆。
这项工作简单至极,他只需开车到学校,走进教练办公室请舅舅收拾好,然后自己去检查网球馆,确认一切无误后,便能锁上门离开,载着舅舅回家。
谢之白原以为每天都会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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