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找好了理由,“还是去两仪殿吧。”
皇帝可以随心所欲,他却谨慎地同萧沁瓷保持着距离。
他们还未离开,后头?急匆匆地来了一个眼?熟的宫人,皇帝记得似乎在萧沁瓷身边见过。
梁安把人叫住。
“你?是玉真夫人身边的人?”皇帝问,“不在夫人身边伺候,在这里做什么?”
皇帝的打扮着实不起眼?,且没有天子出?行的仪仗,宫人认不出?来是常事。
兰心姑姑连忙跪下请安。
“夫人的珍珠缨络先前断在路上了,奴婢在找。”她手里一捧被断线穿起的珍珠。
萧沁瓷饮了酒,兰心就让她先去前面的凉亭歇一歇,谁知再过来时酒没看见人了。
“朕方才看到玉真夫人一个人在此?,已经让人送她回?去了,”皇帝冷冷道,对萧沁瓷身边的人生出?不喜,因着一串断掉的璎珞便能将醉酒神思不清的主子扔下,“主子醉酒无状,宫人也有失职之责,自去殿中?省领罚,今日之事不要再犯。”
他不再理会请罪的宫人,抬步回?了两仪殿,在路上时吩咐梁安重新从?殿中?省拨两个得力的宫人去清虚观。
太后对萧沁瓷并不上心,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因此?便连近身伺候的宫人也能轻慢,萧沁瓷这么聪明,不会看不明白,但皇帝却一直没有看到她的动?作,这和她的性子不相符,叫人纳罕。
同样是那一晚,他回?了两仪殿,太后遣苏善婉来送汤,他看见那张相似的脸,心头?生出?的是厌恶,对眼?前人的,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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