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文宜馆落在北苑侧翼,邻着太液池,又怕潮气朽坏书页,整座馆藏都隔了干燥防潮的生石灰。萧沁瓷和守馆的内侍已十分相熟了,按制核对过手谕,又做好记录便放她进去了。
笔墨纸砚都有内侍备好,萧沁瓷只需要找到自己想要的书。馆中书架以天干地支为序排列,屋内不燃明烛,窗户攒成梅花形,顶上将几片青瓦换成了琉璃瓦,让天光更好的透进来,但屋内仍旧有些昏暗。
早前宫中出过灯纸被烛火引燃酿起大火的事,此后这类书库进出一律是不准携带任何烛火的。
好在萧沁瓷对屋中陈设和书架排列已十分熟悉,所以内侍也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否则按照惯例是该有一位内侍从旁指引的。
没有旁人在,萧沁瓷便只找了□□经做做样子。她其实并不崇道,修身养性尚可,要是潜心修炼也多是敷衍,道经也读的少,只把广为人知的几本背得滚瓜烂熟,再看些人所鲜知的孤本,便已足够应付了事。
她是个清醒的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萧沁瓷随手在架上抽出一卷道经翻了翻,觉得不错,记下了这本书的位置,正要离去却看见同一排不远的位置有一卷书外的绸布上没有挂上木牌。
这是很少见的错误。
文宜馆虽封了许久,但平宗朝后期又重新启用了,平宗和今上都是修道之人,这存放道经的几排书架是重中之重,尤其是经了文宜馆失窃一事后,馆中对藏书重新清点了一遍,不该出现这种没有挂牌的书籍才是。
萧沁瓷一时起了好奇心,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慢慢将那卷书抽了出来。
初看平平无奇,同一般的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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