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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只当岳父大人是想?与自己寻常论公,于是语气也尝试放松下?来。
他回道:“光明教教徒在随州扎根期年,若想?一朝除尽实属艰难,说不准只一阵风起,就能燃成?燎原之势,长兄此番接下?的,的确是任苦差事。”
“你对光明教可了解很多?”周敬忽的问道。
容与微错愕,但?还是摇头,“没有。只是先前陪阿妩在随州多待了些时日,听多了街头巷口传唱的童谣,以及当地百姓们茶余饭后聚众解闷的谈资,这才多了几分了解。”
他说完,隐约察觉岳父大人的神色似有微变的缓和,但?还来不及深想?,便听其又用严肃口吻提醒。
“阿妩一向任性,眼下?你们既已成?婚,有些事,你便不能总纵着她胡闹。”
承着对方锐利的目光,容与点头答允。
但?他并不知明,此言所谓的任性究竟是指阿妩去?往随州,还是到来京城,但?不管具体是什么,他方才说的阿妩因思家而归,这一点缘由似乎并不能叫岳父大人高兴多少,相反,他好像心存旁的疑虑,并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