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于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这才松放了手。
他眼神向后示意,像是提醒,秦云敷嗔瞪他一眼,不语,转身走向周妩。
“阿妩,你不用?怕他,你们新婚之行想去哪里?游历都好,随州又不是专属某人的地盘,再说,哪有人被亲人挂念还甩脸色的,咱们不理他。”
周妩都不敢去看兄长的脸色,只好压下声,“嫂嫂,那我陪你在这儿多带几日?”
“如此正好。”她笑着拍拍周妩的手,再回身,眼神淡淡扫过周崇礼,无波无澜的,“有我在,这里?没人能?给你气?受。”
周崇礼哑然,这回再没话说。
……
之后两日,随州衙府无事发生?,还算安宁。
只是周崇礼久久寻不到案件突破点,心头难免焦躁郁郁,眼下线索从京城追查到随州,那些怜人身上的纹印显然就?是出自光明教,可是待他将?怜人画像混淆打乱,再叫狱内的同教教徒当场辨认,却发现他们并不能?识人。
尤其,那些纹印犹新,他的知?觉隐隐怀疑着这群伪装成伶人的刺客,其身份究竟有没有蹊跷。
他正苦思,书房房门忽的被人从外打开?。
这个时候敢直接推门而?入,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周崇礼不用?抬眼也知?道来人是谁。
秦云敷托盘带着药碗缓步走近,她的脚步声分?明不轻,可对方却仿若未闻一般,只垂目认真审阅公文案牍,眼皮动都未动,直至她将?瓷碗重重落到案面上,脆啷一声响,这才引得周崇礼偏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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