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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如豆的汗珠从周崇礼鬓角边滑下,他咬着牙,声哑磁沉,“鹿肉加鹿血酒,强补难消,需泄出来。”
“不是已经……”
“一两次,不行。”
秦云敷委屈,一时慌不择言,“我?看容公子在桌时比你食用得只多不少,怎他醉酒后不扰阿妩,能?安安稳稳地睡过去。”
“他若不醉得不省人事,我?岂敢放阿妩跟他走?”周崇礼边说,边将秦云敷前后翻身,从后覆,又言,“我?酒饮得少,比他的一时贪嘴可强过太?多。”
“哪里强了……”她总之不顺着他说。
周崇礼不喜她在这种时候,还?总把注意力落在旁人身上,于是口吻恶劣,几分不善道?:“他若醒着,你便知他什么畜生样了。”
秦云敷蹙眉听不下去,抬手捶打在他臂上,“你做兄长的,岂能?开?口随意辱人?”
“你护他?”
“我?……”
被他忽然报复似的用了下狠劲顶,秦云敷咬住唇,即可软瘫倒进他怀里,更无力再辩。
周崇礼欺身,上耸力道?,“咬着我?,还?敢想着谁?”
她不敢,再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