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显威的尊雍男子,立刻敛衣屈膝,跪地而拜。
经别三载, 往事?历历,物是人已非。
犹记得三年前,殿下尚是根基不稳的戍边皇子, 他则是赴京赶考的窘困书生,因?被偷走盘缠,他身无分文, 潦倒狼狈无依, 幸得殿下帮扶,施舍钱银,他才重得入京机会。
那时他还并不知,自己?所受恩赐竟因?一双眉眼,一张与殿下面容轮廓相似的脸。
如?今,昔日不受圣宠的皇子扬势而归,一朝成为皇位继承的热门?人选, 不仅战功卓著,更惹无数权贵争相攀附,而他自己?, 进士及第, 终也不负十年寒窗苦读的清贫。
“起来吧。”萧钦在上示意。
沈牧闻声, 伏首更低,坚持长跪不起, 以请责罚:“臣, 有负殿下嘱托,未能完成指命, 甘愿领罚。”
萧钦背靠着太师椅,坐姿慵懒稍侧,面容隐隐显出疲乏。
闻声,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阖目养神,良久才道:“此事?不怪你,是闫为桉自作主张致你计划有失,本王知晓你已尽力,起了?吧。”
沈牧再拜,这才应命起身。
静立半响,见屹王依旧未有开口打算,他犹豫启齿,主动问?道:“殿下,闫为桉情绪易浮,不堪重任托付,殿下为何要将阻拦相府婚车的任务交给他,他与青淮山素有旧怨,若是……”
没等沈牧把话说完,萧钦抬眸睨着眼,将其冷冷打断,“周容两家的婚事?,你看?起来,似乎比本王还要在意更多。”
沈牧一滞,立刻摇头做否:“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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