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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则上前扶他,用灵力推开房门,关心道:“合籍大典流程复杂,夫君想必很累了,先休息吧。”
白浔微启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任由自己被桑离扶着进门。
她将人扶着坐好,脑袋一重,撑不住前倾了一下,差点撞在白浔的肩膀上。
桑离连忙扶住自己的头:“抱歉,我先去隔壁洗漱,夫君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白浔温和笑笑:“无碍,你去吧。”
桑离提起裙摆快步离开。
淡淡的脂粉香气也渐渐散去。为何方才他心中似有若无一丝缺失了什么的失落感?
白浔根本不需要怎么费力拾掇,只要收回罩在自己身上的障眼法就可以了,绣春坊送来的婚服他其实没真的穿在身上。
恢复一袭白衣,白浔在屋内踱步,看向屋内唯一的红色——一对燃烧着的喜烛。
没有白浔的许可,其他人都不能随意出入他的院子,更别说寝室了。甘哲来提到装饰一事,他嫌人多麻烦,只在甘哲的坚持下拿了一对大红喜烛。
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洞房这一环节。
就连举办合籍大典这种事也需要人提醒的桑离,会知道洞房是什么吗?白浔一时也拿不准。
思考一番,白浔将原先用上的长榻又拿了出来,放在外侧。
桑离回来后,白浔已经在长榻上端坐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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