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柏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言。
与他形成对比,即使挨了那巴掌,她依然头仰着,像只高傲的白天鹅。
“有什么事,您在这说清楚了吧。”
别人家务事,他们自然不好多看,陈祎柏往这边看了眼,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房间里。
骆书禾努力在贴着墙壁,想听听隔壁动静,生怕听见什么摔杯子摔台灯的动静,所幸全程安安静静。
晏池是觉得她多虑了,想把人拉回来,反被她推开:“你等会,我好像听见说话声了。”
晏池这回直接勾着她腰将人按在单人沙发上,捏着她的下巴:“你在这瞎担心什么,你姐又不会出事。”
骆书禾看着他:“说不定呢。”
“得了吧。”晏池跟着在沙发扶手上坐下,长臂一展搭在她脑后:“你姐可不傻白甜,有那个功夫,你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骆书禾一头雾水:“我操心什么。”
“柿子不都专挑软的捏。”
骆书禾后知后觉明白是怕她被陈母策反了,摇头:“怎么可能,我肯定也希望我姐幸福的。”
晏池低头笑笑:“那你知道你姐夫领证,户口本都是偷出来的吗。”
又装作恍然大悟:“哦对不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多懂啊,锤子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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