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会儿,裴姐抽了支烟,突然问她为什么学画。
她看一眼裴姐手上那只和烟头距离不到零点五厘米的,据说能付个房子首付的限量版的爱马仕,有些心有余悸。
“我爸以前是教画的。”
裴姐很轻地笑了下:“哦,耳濡目染。”
“算是吧。”骆书禾看着远方车流,叹了口气:“可能也是不知道能做什么。”
“你知道我以前在古董街打零工的时候,看那些搬个画板和箱子在街口涂涂画画的人,都在想什么吗。”
骆书禾看过去。
裴姐掸了掸烟灰,笑了。
“你那什么眼神,哪有人是生下来就是家缠万贯的。”
骆书禾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字眼漏出来。
裴姐似是想到了什么。
“行了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家那位,连家里马桶都是金镶钻的。”
骆书禾:“……”
她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绕了半天,到底把话题绕了回来:“那时候就是挺羡慕的吧,他们好像没什么烦恼,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画。但后来才知道,艺术这碗饭哪里好吃,你清楚的吧。其实你完全可以想办法转个行啊,做什么不好。”
骆书禾只是拢了拢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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