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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书禾点头:“我知道。”
杨锦麒继续:“其实他小叔人不坏,只是控制欲有点强。而且他那人你知道,叛逆期三个字贯穿一生,要是真遇上,有好话才奇怪。”
最后,杨锦麒摩挲了一下啤酒罐冰凉的罐身:“你不用放在心上,是你俩过日子,和他又没什么关系。说到底,都是过客。”
骆书禾低低嗯一声。
说是不去,但实际上当北方第一场雪落下时,晏池还是带着她去了北城一趟。或是那天飞机颠簸幅度有点大,骆书禾晕机了,旅程中途头就开始晕,脸色白得像纸。
在北城机场,晏池给她买了冰水,看着她一口口喝下去。
第二天才好一点,北城空气实在是干,套间里放了两个加湿器,都感觉皮肤要干得起皮。骆书禾在酒店待了一天,唯一的活动是下楼吃了个饭,晏池来这边算是出差性质,没那么多时间陪她。
北城的冬天萧瑟又单调,狂风刮着,天灰蒙蒙的,骆书禾裹紧了大衣和围巾依旧觉得冷,风像是刀子。
她突然就开始想念东城的绿树蓝天。
他们运气不错,当天晚上快凌晨两点,北城下起了今年冬天第一场雪。
那会儿骆书禾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晏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只穿一件宽松白t,拉了拉被子想去抱她。结果她立马捂着被子像条毛毛虫一样挪老远,只露了一双眼睛很警惕地看着他,声音已经有点哑了:“你别碰我。”
“行行行,不碰。”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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