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晏池骂了句脏话。
又低头看着两人身下,挑眉,意思是这怎么办。
骆书禾给他顺毛:“回来再做。”
晏池脸色不悦,随便套了件外套和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出去接电话。果不其然是老太太,说是半夜起来上厕所时,不小心把膝盖碰紫了块,翻医药箱翻了半天,不知道凃什么药膏好。
他这回是真不耐烦了,脸拉老长,立在寒风中:“我是不是早让你换了那个破洗手台,你又说专门花钱找人设计的舍不得换,这下磕了碰了,知道找我了吧。”
“我就多余问你,本来也不是叫你。骆骆呢,我和她说,她手机关机了,是和你在一块吧。”
晏池回头看一眼房间:“她睡了。”
“瞎说吧你,平时她哪这么早睡。”
晏池索性挑明:“麻烦你自己看看时间,她累了,明白吗。”
“呦呦呦,瞧把你得瑟的。”
还是晏池交代她拿块干毛巾去冰箱里找冰裹着敷一敷,再喷些云南白药,实在不行上医院看看。
“就是你得早点去,再活动活动,说不定瘀血都给化开了。”
“呸,懒得和你说。”
老太太说够了,撂了电话。
回到房间,骆书禾早睡下了,还自己搬了被子出来,半颗脑袋都埋在被单里,睡得正香。晏池不好打扰她休息,凑过去吻了吻眉心,人到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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