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心头。到了晚上,竟然能看见星星。
骆书禾就这么和他并肩立在阳台,有风拂来:“你在这住了多久。”
晏池随手拨弄着那几盆盆栽叶子,种的什么他已经快忘了,紫苏,薄荷,或者只是盆没有名字的野草。种在大瓷盆里,长得快有半米高。
“我十岁前都在这。”
“那之后呢。”
“很多,记不清了,什么地方都待过。”
骆书禾默不作声过去抱他,手伸进外套里,感受着年轻男人温热的气息。
头顶传来句:“干嘛,算是可怜我?”
骆书禾把下巴抵在他胸膛处:“那你要我可怜吗。”
他先是低头看她片刻,直接开始亲她,开始还是很细致地捧着脸,动作渐渐粗暴,几乎是追着舌头在咬。骆书禾被迫仰着头,仿佛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像站在台风眼,四周是乱窜的风。激得她手脚都发麻,站都快站不住,只能强行攀着他的手臂。
直到喘不上气,晏池才放开她。但在她重重喘气间隙,依然在不断往下细细亲她的脸颊,下巴和锁骨。
她听见了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声响,还有淙淙流水,隐约几声狗吠声。
再抬头,她看见晏池同样也在看她,那一贯平淡的目光,好似一片落叶不小心轻巧落在湖心,荡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