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传来句:“让你带就带,哪这么多废话。”
邬瑗是都没想到,自从收到那条围巾后,骆书禾一整个冬天都戴着出门。
现在想来,或许是她想错了。
没有避风港能靠岸的人,总会做的比别人更在乎手里剩的那点甜。
“阿姨真的就没联系过你了吗。”邬瑗突然低声问。
骆书禾也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放下了手机。
“她找过我。”
“啊?什么时候。”
骆书禾想了下,或许是隔得有点久了,她发觉好像不那么难过了。
“上学期吧,她来过学校一趟。”
“和你说过什么吗。”
骆书禾笑了笑,喝了口水:“来找我要钱。”
邬瑗啊了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骆书禾随手把端上来的浔南米酒递到邬瑗面前:“你说好笑不好笑,她告诉我,我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生病了,没钱了,所以来找我。”
是真的太久了,再回想起那天,骆书禾只能想起骆翠玉低声哀求她。说晏家不是有钱吗,出个医药费应该只是像手里漏了粒沙吧。骆书禾也是那时才发现自己对骆翠玉的恐惧好像没那么重,却依旧像条件反射般,遇上她手都会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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