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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泠假意咳嗽。
她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动作太过于拖泥带水了,以至于每每要被他打断。
“我,其实我也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什么。”齐栩眯眼无情地拒绝。
这几天经历过多少回了?她不添堵就不错了。
倒也不是应泠不够配合,而是他,齐栩无论在她身体哪处寻求疏解,总有种隔靴搔痒的错觉,要不到彻底的彻骨的抵入,那些多余的摩擦只会起反作用不断催生心底的火种。
到最后,还不是要他一个人狼狈地去淋冷浴自撸。
应泠抿唇,在想还要不要继续。
今天听苏邈无意中说到他们夫妻自孕初到如今快临盆几乎没有停过那事的新闻,应泠大为震惊,“没办法,只要我坚持继续,他就拒绝不了。”苏邈当时是这么说的。
应泠逃开他手的束缚,又重新探进去。
这些天齐栩待她一日比一日温柔,也一日比一日克制,她不清楚其中孩子占多少加成,还是完全就只是因为她怀孕他才这样。
这不重要,过去的也都不重要,应泠很沉浸在当下的身份里。
海市蜃楼又怎么样?
她吻了下他硬硬的下巴颏,两手从内裤里摸进去,寻到那巨大无比的分身。摸到手一刻烫得她心里发慌,咬牙坚持着没有丢开。
男人眼梢泛红,视线犀利,仿佛要在她脸上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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