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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混乱中,谢殿春仿似又看见了绿浮。
她扎着双丫髻,坐在城隍庙的佛像面前,揪着谢殿春的耳朵怒喊:“你不是说替我给师父洗衣裳?为什么没洗?师父骂我了!你拿什么赔给我!”
谢殿春还嘻嘻哈哈又大喊大叫:“好疼好疼!好阿浮,美阿浮!我把下个月的零嘴钱都给你!”
“才一个月?”绿浮噘嘴。
“两个月?”
“就两个月啊?”绿浮眼睛亮了。
“三个月行不!我最多就三个月啦!你也给我留点!”
“行吧行吧,勉强饶你。不过还得再加给我洗一个月的衣裳、抄两个月的功课。”
“都应你!”
“……”
谢殿春趴在玄光的脊背上,没意识的勾起唇。唇角有血线流出。他嗫嚅着唇,说着什么。
玄光把他放倒在帐里的地榻上,“大人,您说什么?”
实在听不见,玄光趴下去听。
“阿浮…所有零嘴都给你,给你洗一辈子的衣裳…你别让他也喊你阿浮,别跟芸娘走行不…”
玄光愣住。不可置信地低头看谢殿春。
那双瑞凤眼的下压眼尾,滑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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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浮跟着裴绍元落脚在一处早茶佘里。
天灰蒙蒙亮,煮茶人起得早,热情地招呼兄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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