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的痕迹,每下进出都把分身整根埋入,想咬着她的耳朵,好让她夹得再紧一些。
他想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出潮水声,每一下都能听见林央高潮的呻吟。
他想射在林央身体里,想要用无限沉溺的交合的快乐,去填补自己内心的缝隙。
就像自己从她手里要来的那颗君子兰,在他悉心的目光下绚烂地盛放。
真想把林央拽进自己污浊的梦魇里,请求她看一眼自己卑劣的心。
哪有什么正直到坐怀不乱的人,不过都是他虚伪的表象。
他用一腔忠诚和沉默,掩盖自己龌龊的灵魂。
邢炘脑海里出现林央在高潮中决堤的脸,潮红从她的耳朵蔓延到小腹,她绕在自己腰的双腿跟着挺起的腰,越缠越紧,身下湿透了的小嘴包覆着自己的性器,一股一股地收缩着,接纳自己所有浓烈白浊的欲望。
这份爱和可悲的幻想,是他最触手可及的苦行,日复一日地困着心里的野兽,听见他住在那里,直到化作白骨,也要声嘶力竭地发出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