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跪坐起身复又坐下,让两人的私处贴合得更紧密些,胸前的软肉碰在他坚实宽广的胸膛里,她亲吻邢炘的额角,轻声道:“不是很了解我么,”她的吻蜿蜒到发烫的耳垂,“我只睡我想睡的人。”
暧昧哪有真实的情欲来得让人高兴,不过人世间最普通不过的饮食男女。
说没有动过心是假的,邢炘向自己献出了最忠诚和笨拙的爱意,她又怎么会无动于衷。斗兽场里活下来的野兽,永远都要高昂着头颅,挺着无法被驯服的脊背,一直奔跑在路上,可偶尔也会因为一颗真诚的心,想要在沿路的地方低下头来。
小腹闷热,欲望沿着神经在脑中炸开,邢炘搂紧了怀里的人翻过身,把林央压在自己身下,涨大的阳具隔着衣物抵在小穴口。
他小心地吻上她的伤口,冰凉的药膏早已被她的双唇捂得温热。
邢炘吻得拙劣却温柔,他不敢贪得也不敢忘形,只细细吮吸、舔舐,他尝到薄荷的清香和药物的苦涩,味觉刺激着唾液分泌,轻柔又缠绵的吻缠绵出淫糜的声音。
没有夜、风、没有酒、没有高悬的月、也没有地下飘香的花。
他清醒、放纵;他动情、动心,哪怕只有今夜,他也想忘记自己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