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洗漱完,从厨房的高处翻出一瓶松海老字号的黄酒,打算在小院里喝两杯,却看到桂花树下的石凳上坐着个人,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背心,叼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月光洒在他脊背的肌肉线条上,像巴洛克时刻的定格。
“不睡的话要不要一起喝点儿?”
邢炘拿下嘴里的烟,正了正身子道:“你知道我酒量不好。”
林央拧开瓶盖,酒气醇厚香气馥郁,带着丝丝甘甜,她倒上一杯,红褐色的酒浆晶莹清澈,光听着酒浆流淌的声音,人便要醉了,她笑道:“那我也没见你醉过啊。”
“喝酒会失去行动力和判断力,还是算了吧。”邢炘笑着摇了摇头,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
“每次跟gigi他们也没见你少喝,况且现在是私人时间。”一口黄粱酒,一梦到西洲,一股热流从林央的喉咙暖到胃里,热乎乎的,“老这么清醒不累吗?”
邢炘转着手里的指尖陀螺,看它画成一个圈,变作一个银色旋涡,他沉着声音淡淡地道:“习惯了。”
桂花含苞的香气融在酒香里,院外有野猫喵喵地叫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杯酒,玳瑁跳进院子里,在桂花树下缩成个蒲团睡下,好不惬意。
林央翻着石桌上金属制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了起来,烟很柔卷着湿润的烟雾被吞进肺里,再顺着呼吸风里散开,她浅浅伸了个懒腰,道:“花快开了,到时候再回来看看阿如。”
“好。”邢炘应声,随后又是良久的沉默,他把看向林央的目光转了回来,才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每次回家都不让奶奶知道?”
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林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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