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齐雁的大腿耍赖撒泼。
“晚上去我家喝一杯啊。”谭跃这才悠悠开口,语速很慢。
“别,我怕嫂子玩儿死我。”sky当机立断出言阻止
他甩了甩头,像要把什么从他脑子里甩出去。
斯凯作为乐队队长,从乐队成立时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任何节日都不接乐队的商业演出,对接经纪人的唯一要求也是,无论是中秋或跨年,任何需要现场直播的节日商演都是斯凯的个人行程,其余人放假,酬劳按乐队演出分到每个人头上。
原因之一是,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知道有家人一起过节是件高兴的事儿;另一个原因就是谭跃,难得一见的洁身自好,和初恋爱情长跑七年,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把乐队哥几个在婚礼上感动地哭出声来,两人平日也不爱出门,乐队工作忙不回家是常事,但要有巡演,谭跃就会把太太带在身边,从没有缺席过一个节日。
而他,孤家寡人四海为家,有一把吉他就够了。
每次想到这,sky不禁还有些骄傲和感慨,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心软的神吧。
但是——
平日里这么一向轻声细语好说话的嫂子,准备好的二人世界一旦被人打破,就会出现,当夜莫名其妙被灌醉,第二日醒在各种奇怪的地方,光是sky体验过的就有,狗笼里,甚至有贴心准备的肉包子和水当早餐;餐桌上,身上穿着不知道谁换的热狗服;还有一次,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被红笔完整地画满了肌肉分布与走向,酒醒之后的视觉冲击,不亚于人类第一次看到巨人。
sky发过誓,除了一些团圆的节日,连七月七最好都别去招惹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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