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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无法预测到每天会遇到什么事,就算裴漾再怎么提防,也防不了正大光明的使坏。
老师教授着捆绑后该如何逃脱,裴漾被请上来做被绑之人。就是这场练习,她被一男洋人在全班面前扇了二十多下巴掌。
整个脸都被扇红了,她还流了血。
老师没有管,默许着洋人的为所欲为,这或许是所有洋人都在确定的一件事。
当这个华人被打了,奥德罕会替这个华人出头吗?
门外那个叫塔兹的男人,会不会跑上前护下这个华人?
如果两者都无视,是不是证明,这个华人根本没有靠山?
所有的猜疑都在这场试探中有了答案。
裴漾在他们的眼神中,看到幸灾乐祸,一丝不挂地恶念,还有:原来你跟我们一样,一无所有啊。
当晚,裴漾忍着痛,从射击教室偷下一把枪,藏在身上。
身处异国他乡,这是裴漾第一次想起她的父母。
她失踪了这么久,他们有没有找过她?
刚这样想完,裴漾哭了。
她的父母不会找她的,医闹发生后,爸爸和妈妈和那群不相信她的人一样,用着恶毒的话杀死了她。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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