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音一样而已。
这么句话,她的酒瞬间醒了不少,好半晌她咬着牙也不能说这个字就是给她专用,她目光囧囧盯了裴青止又盯了糖糖。
行,行,她走。
甘棠转身怒气冲冲的去开门,喝了酒加上心情烦躁,她插了好半晌的钥匙孔都没插进去。
不知怎么遭,明明酒是醒了不少。
她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事物还是有些恍惚。
她拧着眉心,越发的烦躁,背上忽然压过来一个人,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对着钥匙扣插进去一扭。
裴青止声音醇哑在她耳边,“下次少喝点。”
撇过头去的那一刻甘棠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加速一颤,很快她带着一丝烦意,“要你管。”
裴青止松开手后退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嘴角稍稍勾起,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一样的容易炸毛。
他轻轻摊开刚刚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些许冷意。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四季总是凉的。
甘棠摔门而入,对着在喂狗的阿祈道,“以后它还是叫裴青止,赔钱的赔,清一色的清,指头的指。”
赔清指。
甘祈在屋里听了半天她戳钥匙的声音,刚出来就见着她进来了,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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