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爹喊了声:“爹,回去吧,这俩人跑不了。”
朱贵早叹了口气,目光沉冷地看着倒在墙边的周凡渡:“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慧极必伤。”说完,就提着灯转身离开了。
金栓等自己的老爹先爬出窖口后才顺着梯子往上爬。
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封闭的红薯窖瞬间就被无尽的黑暗掩埋了,不透一丝光亮。
周悦安越发畏惧,也越发惊恐,呜咽地喊了声:“哥……”
周凡渡忍着胸口的闷痛感,回了句:“在呢,没死。”
周悦安哭得更惨了,难过又愧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周凡渡倒是没说什么谴责的话。来时的路上,通过那父子三人的对话,他大概盘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也弄明白了妹妹最近一段时期的情绪为什么这么反常。
虽然他觉得这丫头的想法很离谱,但仔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因为他妹本来就是个小傻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女孩,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喝喝玩玩,单纯的像是根二极管,能不被被骗么?
周凡渡轻叹了口气,蹭着墙从地上坐了起来,安慰了妹妹一句:“别哭了,哥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周悦安却因为她哥这一句话彻底崩溃了,心头的自责感与负罪感越发沉重,黑暗的空间内不断回荡着她的抽泣声。
周凡渡无奈,只得向妹妹保证:“你放心,咱俩一定能得救,死不了。”
周悦安却没那么乐观,哽咽着说:“天一亮咱俩就要被卖了,警察能赶在天亮之前来么?谁会知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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