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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气这家伙禽兽不如,明知?她与侯爷指腹为婚,还趁火打劫,不论不类,把她浑身骗个干净。
不过,话本上说,初尝雨露甚是疼痛,春风一度之后,连续三两日都隐隐作痛。
林知?雀懵懂困惑地感受着,不知?应该疼在哪里,痛感会到什么程度。
四肢皆是酸软无力,像是走了一天的山路,手脚肿胀难受,动弹一下都没?有力气。
枝头玉桃历经?风吹雨打,饱满果肉落下暗沉磕碰,桃尖愈发嫣红挺俏,想必一口下去鲜甜多汁。
除此之外,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兴许是昨夜出汗太多,那处依然潮湿黏腻,如同沾染浓重露水,时而酥麻发痒,却并无传说中的疼痛。
林知?雀越想越是迷糊,对照着话本中的描述,一一对号入座,只有大半勉强符合。
她心存一丝侥幸,怀疑地侧眸瞥了一眼裴言渊,思及他方才的质问和暗示,不甘心地狡辩道:
“二?公子说笑?了,明明什么都没?做,我......我能忆起什么呢?”
说着,她没?底气地抿着唇瓣,往角落里又挪了几寸,强行与他保持距离,小被子裹得更紧了。
裴言渊怀抱一空,坚实胸膛钻入清晨微风,向下游移的掌心尚未触及所想之处,温香软玉骤然离他而去。
他的眸光登时沉了下来,眉心紧紧拧起,不悦地步步紧逼,从身后再次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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