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就在马球即将?进洞之时,一道稳健有力的杆子打过来,在关键时刻拦住马球,顺势打了回去。
沈槐安全?神贯注,用?尽全?身力气,文弱白皙的面容上渗出汗珠,衬得那份少年意气愈发张扬,渐渐盖过了原有的书生气。
这一局十分惊险,勉强打成平手,容景枝又是兴奋又是惊喜,诧异地凝视沈槐安,轻笑?道:
“原来沈郎君这双手,不仅会舞文弄墨,还能拿得动?马球杆。”
沈槐安谦虚恭谨地颔首,清俊面容愈发端正,温和道:
“容姑娘见笑?,沈某与您一队,自当竭尽全?力。”
这话再寻常不过,可?他说得一本正经,没有一丝奉承或者敷衍,还在情急之下说得不紧不慢,莫名听着非常顺耳。
当他说起?“于她一队”时,平添几分互相关照扶持之感,好似他们?融为?一体,同进同退。
容景枝不得不承认,这话对她很是受用?,颇为?意外地轻咳一声?。
在她的印象中,沈槐安这种书生,与家中长辈一样古板沉闷,看不上她张扬的做派,教训她不够端庄娴雅,也不懂得纵横驰骋的快活。本以为?他白生生一张面容,缠着林知雀那么个小姑娘,应该不过如此。
没想到,他若是全?力以赴,竟能与她势均力敌。
容景枝多瞧了他几眼,听了这话爽朗一笑?,直截了当道:
“沈郎君说得真?好听,不知这话是对我一人说,还是对别的姑娘都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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